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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慢慢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叫做杨柳的小站,一般火车都是不在这里依靠的,今天火车「咣」的一下停下来,让这些昏昏欲欲睡的乘客们一震,被弄醒的人开始骂这个火车驾驶员的水平。窗外已经十分黑了,宛如谁不小心将墨水打翻在天空中一样,站台确乎十分小了,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黑夜里看起来更觉几分寒意,影影绰绰地看不到几个人影。

那位三十几岁神情冷漠的女乘警又回到第二节车厢,一见这么多人大吃一惊,叫来那个好看的女乘务员,诘问她:「叫你疏散人,怎么人还都在?」女乘务员委屈地说:「我叫过了,他们不动啊,他们说如果有人来了,他们再让位置。



女乘警气呼呼地说:「你这是在胡闹……」正说着,只见在二号车厢里面走进了四五名身穿军装的武警,后面紧跟着十几名身穿着像阿根廷国家足球队员穿的那种蓝白间条衫的厚厚囚服的犯人,手上带着明晃晃地手铐,再后面又是七八名武警,他们神色凝重地走进了车里面。

为首的一名干部模样的挂着黄色肩章的武警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对那名女乘警说,「袁姐,我们也不是第一天有押解任务了,怎么这车厢还……」女乘警说,「今天是我们一个新来的女乘务员,她不知道这事……你看是不是清一下这车厢?」

那名年轻的干部正想说什么,他后面又过一位年纪比他大一点的一个,道:

「王排,不用了,这车里人也不多,这条路我来来回回走了没一百遍也差不多了,不会出事的。」王排说:「不过,队长……」那人挥了挥手,然后招呼那些囚犯在空位子上坐下。

柱子看了一眼那些囚犯,觉得一个个相貌并不像印象中囚犯那样凶神恶煞一般,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有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模样,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戴着玳边眼镜,十分的瘦弱,倒是有一个,屠夫一样的,身材十分魁梧,像极了电视里面的张飞,刚刚坐下就向一边的武警战士要吃的喝的,被人喝叱了几句以后才安静下来,另外还有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三十几岁的人,眼睛里面闪着光,柱子总觉得这个人的表情太神气,似乎总想要大笑起来一样。

一干人等坐下以后,袁姐对那个队长道:「方队长,不好意思,这次……」方队长哈哈一笑,说:「袁姐放心,我,你还不知道吗?这条路来来回回的三五年了,有哪一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就这一群小毛贼我一只手就全打趴下了。」袁姐故做不屑的样子,说:「吹,又吹,该说自己是什么武警总部什么散打冠军了吧?你都说了两百七十八遍了。」

方队长伸手在袁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还是袁姐了解我,什么时候我们也练一次,要不袁姐还当我不猛呢?」四五个干部都朗声大笑起来。袁姐把他的手打到一边去:「滚滚滚,一群人一个好东西也没有。」嫣然一笑,接着道:「我给你这帮狗杂碎弄点吃的。」

方队长接住袁姐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什么东西也没有袁姐身上的东西好吃。」袁姐甩开他,笑骂:「别烦我,死一边去!」转身去给方队长等人去餐车叫东西吃,方队长在后面叫,「袁姐,给我们要点酒。」一边的几个干部对方队长说:「队长,你和这个小娘们挺熟的吗?看她样子还挺骚的,你跟她一定有一手了。」方队长道:「骚倒不骚,其实人家那里挺香的。」又有一个人说道:「那里香倒怪了,莫不是她那里专门给队长你藏了一朵花。」方队长道:「不但花没有,连草也没有。」几个人更是齐声大笑。满车厢的女人们无不皱紧了眉头。方队顿一顿又说:「其实她可不简单,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

这时那个女乘务员低着头从方队身边过去,方队叫住她:「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才来了,多大了?有男朋友了没有?你看我们这里好多年轻的没成家的干部呢,你看那个王排怎么样?」然后对王排喊,「王排,过来,我给你找了一个女朋友了。」

女乘务员脸红极了,低着头也不说话,白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快步走进第一节车厢里面去了,她的乘务员休息室和车头里的动力室与驾驶室以及几个工作人员的卧室均在第一节车厢里面。王排也红着脸对方队长说:「队长,你又拿我开玩笑。」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一会不功夫,餐车给押解那些犯人去边疆的武警人员送来盒饭,几个干部另有酒肉,还有几瓶啤酒。几个干部坐在面对面的六人坐的座位上喝起酒来。

这时火车已进入夜间行驶,火车上的广播也停止了,大多数人头挨在座位的上都沉入深深的梦乡,这几个武警干部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说下流话,现在又喝起酒来,引来大家一阵侧目。几个干部却不自知,尤自喝酒吹牛,不矣乐乎。

柱子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坐了太长时间的车,现在感到十分疲惫,头一碰到桌子,马上感到睡意爬上来,随即睡去。

几个武警已喝的微醺。却见一个十三四岁清清秀秀的小姑娘走到桌子前面,轻声说,「大哥们,我饿了。」其中一个道:「去去去,一边去,你家大人呢?

」这个小姑娘也不害怕,看着几个人,眼睛毛乎乎的,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有大人。又没钱,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有人从桌上拿了一个火腿肠给她,她并不吃,连皮也不剥,放在嘴里,像口交一般吮吸着,不时伸出舌头来轻轻舔着这火腿的顶端,却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众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姑娘,虽觉她年纪尚小,样子也还清纯,但她这动作十分有挑逗性,不觉得各自的阴茎都勃起了。

方队长脸色一沉,喝道:「你个小孩儿,叫什么名字?倒底是干什么的?」小女孩笑道:「你叫我小丫好了,我就只是没钱花,想找点钱用用的小丫。



方队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有一种叫做铁路野鸡的,专在火车上找客人干,你是不是干这个的?」小丫说:「你们大人说话真难听。人家还是小孩子呢,不是野鸡,就只是想弄点钱罢。」一众干部这才明白原来是见到传说中的「铁鸡」了,而且还是只小雏鸡。不由重新打量起小丫来。

有人问:「丫头,你多大了出来干这个?」小丫笑道:「二十五了。」众人都笑了。那人气道:「你给我说故事呢?」小丫也不恼,说道:「你只管爽你的就是了,你管我多大干什么?我问过你叫什么在哪里工作了吗?」众人见她口齿伶俐,均啧啧称奇。

方队长小声问,「小丫,我操你一回,你要我多少钱呢?」小丫一屁股坐在方队长的腿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要弄爽了我,我不要你钱,我只要你的精子,嘻嘻。」方队长说:「你个小逼,你有荷尔蒙了吗?」小丫说:「那你摸摸看啊。」

说着抓着方队长的手掏进自己的裤子里面,方队长摸到了那细小的肉缝,下手进去,觉得又小又紧,却又感到里面水波微兴,确是有淫水的样子,这让他想起自己的女儿的小逼来,女儿今年刚刚上小学五年级,自己有几次给她洗澡的时候,看到她的小嫩穴,忍不住探手下去摸了一把,女儿吓了一跳,后来告诉了他老婆,他老婆知道他向来好色,却断然想不到摸到自己女儿身子下面,把他一顿好骂。

女儿慢慢长大,洗澡也避开他。今天一摸之间,不觉下体鸡巴涨的快要爆开一样。手上开始用力,小丫「啊」的叫了一声,方队长连忙将手拿出来,看看四周是不是有人看见,因为自己毕竟堂堂国家干部又是军人,这样抱着人家小女孩,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敢。小丫道:「那还搞不搞呢?」方队长小声问:「在哪里搞。」

小丫说,「反正我随便,我在这里都可以,你行吗?」方队长急急问:「这里怎么行,我那些战士都看着呢。」他眼睛还看了下面两眼,看是否还有没睡着的人在看他们。

小丫说:「我平常都在厕所里伺候客人的……」方队长连声称好,拉着小丫起来向厕所走去。王排在后面喊:「队长,来的时候支队长可是反复讲过,这次不能出别的事的……」方队不耐烦地向身后摆了摆手。其他的干部笑嘻嘻地把王排叫住,都说:「随他去。老方这是犯了老毛病了,你不要管他,我们接着喝酒。」

小丫闪身进了厕所里面,方队长进去就把厕所门给锁上,全不顾里面污水中隐隐散发的臭味,一把拉过小丫来,对她说,「亲我的舌头,你这从小就卖逼的小骚货。」小丫温顺地将方队长伸出来的舌头咬住,吮了起来,她的小舌尖极有质感,轻轻碰在方队长的舌上。

方队长手上把小丫的上衣脱下来,发现小丫的乳房就像两个可爱的小鸭蛋,刚刚发育,却又远未成熟,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乳晕若隐若现,上面顶着两个好看的粉红色的像葡萄似的乳头,或者说是两个葡萄干才对。

亚洲女人的乳头多为褐色,不像欧美女人的是粉红色的,看起来格外的性感。而今天小丫的乳头因她年纪尚小,散发着少女所特有的迷人芬芳。方队一双大手平日里只是操枪弄棒,如何晓得怜香惜玉,没命地在她没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上揉搓起来,小丫痛的不由得小声呻吟。

方队更是兴奋,将舌头从小丫嘴里拿出来,道:「小丫,给我唆一把鸡巴。

」小丫应了一声,去解方队的腰带,手一下碰到方队腰上硬梆梆的东西,痴痴地问,「大哥,这是什么东西?」方队笑道:「是我的枪啊小美人。」小丫道:「那我是该亲你的哪一杆枪呢。」方队听罢更是笑的厉害,将枪除下挂在厕所的衣帽钩上,说:「小美人,开始吧。」

小丫将他的内裤一除下,方队长那杆又粗又长的大鸟一下子从里面跳了出来,吓了小丫一跳,她的小手轻轻地摸在那爆起的青筋上,不无担心地道:「这么大,可不把我插成两半吗?」

方队道:「你乖乖地听我话,我就慢慢地让你不那么疼……」小丫一口将方队的大阴茎吞进嘴里,只是她的樱嘴不及一寸,里面也小,塞的满满的也不过只将方队的大阴茎放进去一半左右。方队只觉得下体在小丫温软的小口中,龟头能够清楚地体察到哪里是小丫的口腔壁,哪里是小丫的舌头,哪里是小丫的牙齿……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喻,方队觉得龟头麻痒,险些就要射了出来,他定了一下心神,大阴茎在小丫的小嘴里慢慢抽动起来,小丫小脸憋的通红,嘴里塞塞的满满的,支支吾吾的,想要说句什么,方队越看她的小脸心中邪念越深,这只是和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的小美人啊,可是她现在正在给自己吃鸡巴。

这种淫恶的想法让他越干越快越干越猛,终于他的龟头在小丫的喉咙里喷射出了浓腥的黏液,小丫再也受不下去,奋力地将鸡巴从口中吐了出来,感觉喉咙上粘粘的,像有痰液吐不出来一样,引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又大口地喘着气。方队的阴茎依旧在喷射着,白色的液体滑满了小丫清秀的脸庞。

方队想不到在这个小天使的嘴里自己竟然五分钟也没有撑下去就放了炮了,心中甚是不甘,手摸着小丫的小乳头,说:「接下来我该在你哪里射了。」小丫说:「你射过了接下来该我射了。」

方队错锷地看着小丫,只见这个小天使脸上自己的精液依旧在流动,小丫却是一副诡异的奇怪的笑脸,这张笑脸前面是黑洞洞的* 敏感信息过滤* 手枪的枪口,正对着自己,还能看到自己在上车前刚刚给那带着螺纹的枪管上过的枪油发出的乌黑发亮的光芒,这不正是自己刚刚挂在衣帽钩上的手枪吗?

他想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可爱的小天使手中更可爱的手枪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这声响却淹没在火车隆隆的行进的响声中,只留下厕所镜子上一抹华丽的血污。

小丫笑盈盈地回来,看着那些依旧在喝酒的部队干部们,说:「你们那个方队长看着老猛的,其实不行嘛,没两下就泄了,搞的我小丫还没尽兴就……唉,还有没有能干一点?」

大家都笑了,有一个道:「看着老方挺厉害的,但今天一见你小丫头片子这么快就交了枪了,是不是你下面太紧了,过来,我摸摸看。」小丫也不怕他,向前走了两步。那人将手摸进了小丫的衣服里面,说道:「小腰真细。」小丫俯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往下摸,还有更细更窄的呢。」那人手抻下去,觉得小丫的下体寸草不生,光滑可人,一道小细缝如一潭碧波,又如一眼清泉,触手只觉微湿,轻轻突出的那些小嫩肉在那人粗糙的手下微微颤抖,那个用手在小丫的小嫩穴上微微使力用指甲掐了那么一下。

小丫疼的「啊」了一下,眼泪都快下来了,两泓清泪在眼窝里打着转,快要滚出眼窝,却又没落下来,额外的招人疼惜,轻轻地骂:「你们这些臭男人坏死了。」另外的众人一起笑道:「小刚你欺负人家女孩子,你把人家掐坏了还要不要我们玩了?」那个叫小刚的更是哈哈大笑。

王排问小丫:「我们队长呢?」

小丫幽幽地道:「我已经把他的命给要了。」

众人又是一阵淫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我们的命?」小丫幽幽地说:「一个个来,我一会把你们的命都要了。」小刚手还不曾在小丫的裤子里拿出来,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去要我命吧。」说着手指都抠在了小丫的菊花门里面。小丫把他的手扶出来,轻轻地将那粗糙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吮起来了。众人均是看的呆了。

那个叫小刚的干部和小丫手挽手一起进了这节车厢的另一个厕所。小刚进来就把小丫的裤子一把脱下,露出小丫圆鼓鼓地小屁股,比的那种不成熟多了几分女人味,又不似发育完全的女人那样会给人一种不洁感,这完全是干净的屁股干净的阴道。

小刚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俯身在小丫的屁眼儿上吻了起来,舌头都伸进里面去了,那微带着甜酸味的屁眼带给小刚剧烈的刺激,舌头在小丫的菊花瓣边上划过,引得小丫咯咯直笑,道:

「这怎么行呢?这都是我们给客人做的,怎么好让客人给我们做?」小刚问道:「你们这个口活也给做?」

小丫转过身,「那也得是分给谁做这个口活了。」媚眼里全是娇妩,看得小刚神也飞了魄也散了,忙不迭地撅起屁股里,除下裤子、内裤,只见他的屁眼上全是卷曲的黑黄色的毛发,他拍了拍屁股,示意让小丫的舌头插进里面来。

可惜他只觉得一根又冷又凉的铁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体内,小刚还回头笑道:

「你个小丫在搞什么?」却发现小丫那张比铁东西还冷还凉的脸看着自己,然后听到一声枪响,只不过这声响发生在自己的体内。

小丫搜了一下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串明晃晃的钥匙,放入自己的口袋,把他的尸体倚靠在门上,等自己出去,尸体就靠在门上,给别人一种里面有人,但是忘记锁门的假象,又在水池边上洗净双手,将头发顺了一下,平平静静地走了出去。

那些轮流值班看犯人的战士大多都睡的死了,当值的哨兵头也一点点的似要睡去。小丫走过,那战士在睡梦里惊厥了一下,醒了过来,道:「不要走过来。

」小丫「哟」了一下,道:「是我,一个小孩子,你一个大兵哥哥还吓成这样?

」那战士见是小丫,眼睛盯着小丫的小奶子,四周看没有领导在看他,小声道:

「那两个人都在你身上弄完了?」小丫笑道:「都完了。」那战士放松了下来。小丫问道:「怎么别人睡觉,你在这里不睡觉啊?」那战士气呼呼地说:「妈的,一群畜生,凭什么就该老子看犯人,不就是兵龄比老子长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

小丫说:「我最喜欢当兵的,兵鸡巴格外的有味道,我们小姐妹们都把当兵的鸡巴称为‘兵器’。呵呵。」那个战士见四下里没人注意着自己,用手在小丫的胸口上抹了一下,小声说,「小妹妹,能不能也尝尝我的兵器?」小丫敛起笑来,冷冷地说:「当我今天拥军啊?没一个给钱的,你们领导做完就在厕所里面装醉,赖着不肯给钱,你去把他从里面扶回来吧。」那战士看了看,说:「我是值班人员……」小丫说:「那好吧,我也不高兴做你们部队人的生意,小气的很,光想着讨便宜,干的狠,给钱的时候却不爽快。」那战士心想不过是过去将队长扶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将八一式自动步枪在椅上一横,随着小丫一起向厕所走去。

他看到厕所的门是半掩着的,隐隐约约地看着一个人双脚露在外面,他嘴里喊着「队长」走过去,可是突然发现队长的脚边一滩血水尤自流着,他惊讶地瞪着小丫,「你……你……」小丫一张天真的笑脸看着他,笑容里全是诡异,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当兵的只觉得有一双大手卡在自己的下颌上,平日里所有训练的擒敌术、哨兵反袭击等全成了花架子,连挣扎也没来的及,就听见一声响,是自己的颈椎折断的声音,吭也不吭一声就萎顿在地上。

似睡非睡的王排长尤在梦中,呼听到这声响,下意识猛地睁开眼,看到了自己的一个战士被一个高高大大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打倒在地,一旁站着那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小姑娘,他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的?」伸手去拿那个战士遗在坐位上的步枪,却不知身后突然伸过两只大手,那个屠夫模样的囚犯用手铐奋力套住他的脖颈。

王排反应当真迅速,也不慌乱,左手抓住那囚徒的手腕,右手在下面拍击他的裆部,右脚踩向那人的脚面,三招一气呵成,那囚徒两处受击,尤其是裆里吃痛,手上便松了几分力气,王排手上加劲,竟将他庞大的身材从后面扛到他的肩上然后重重地摔在他前面的地板上。

王排摆脱了屠夫,伸手去抓那杆枪,旁边那个中等身材神情非常神气的青年囚犯一脚将那枪踢的老远,大喝一声,「弟兄们,动手了。」那群先前还在呼呼大睡的囚犯们一起醒来,原来都是在假寐,和各自身边的武警战士扭打在一起,武警战士人数虽然居多,但被打个措手不及,有的尚在睡梦之中已然被制住,反应快的和囚犯扭打在一起,只是车厢内区域狭小,平时在训练场上所学尽是大开大合的格斗技术,而今扭在一起,比的却只是力气与勇气了。

王排眼见的局面失控,后背上汗涔涔的,这群囚徒都是杀人越货的重刑犯,且分明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队长和其它干部都在干什么,这时间也由不得他多想,一计长拳向那个脸上很神气的囚犯打过来。

王排刚刚从指挥学校里毕业没多久,还没有像那些长时间在部队的军官那样,在喝酒赌钱玩女人的时候将所学的全还给了自己的学校。而且王排在学校里时就因参加总队的自由搏击比武而得过一个二等功,这一拳虎虎有威,普通人连一下也挨不起,却看那个囚犯虽然手上带着手铐丝毫不觉得有何桎梏,甩头避过这一拳的同时,右膝提起撞向王排长的小腹。

王排想不到这人原来是此中高手,吃了一惊,忙用手肘挡了一下,直震的双臂微麻。

王排高喝道:「你们这只能加重你们的刑罚,快住手。」他不图这下能让对方停手,只盼能叫来方队长还有其他战士,因为外出执行任务,本来要多配发几把枪,但由于近来武警部队里发生的几起事故中多与枪支弹药有关系,所以加强了管理,这此出来只有方队长配一把* 敏感信息过滤* 式手枪,还有值班哨兵一把步枪,方队到现在还没见人在哪里,也许已遭不测,步枪就在眼前,只须打到眼前这人,拿到这柄步枪,还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来不及再多想,王排橫踢、直拳、前蹬,瞬间工夫打出三招,那囚犯在暴风雨般的拳脚中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上飘泊的小船,摇摇欲坠,却在每个风浪袭过之后依旧见其游于其间,偶尔反击两下,竟能逼的王排后撤几步,王排越打心里越急,自己的武警战士有大半已被囚犯制住,再不将眼前这个神秘的人打倒必将一败涂地。

他猛喝一声,飞起扑向那人,这一扑势有千均,那人避无可避,拦腰被王排抱住。

王排一旦得手,抱紧那人就地一滚,全不顾两人的头与身手撞到座椅腿上,那人本可以用双手推开王排,苦于双手被手铐所制,实在施展不开十成的功夫,扭打之中,被王排压在身子下面,王排一个肘击,将那人打的鼻血长流,正欲打第二拳,却觉得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头上。

小丫用那把* 敏感信息过滤* 手枪指在王排头上,说道:「你是个好人,我不杀你,你慢慢站起来,手放在头上。」

王排慢慢从那人身上站起来,突然双手暴长去抓小丫的手枪,这一招迅雷不及掩耳,却不知小丫早有准备,抢先后撤了一步,看也不看抬手一枪,将适才和方队长一起喝酒,对自己调笑的,如今早已缩成一团的一名干部击毙,这一枪正中眉心,血汨汨的像泉水一样从那人的脑子里涌了出来,神情甚是可怖。

这一枪使这本来糟杂的车厢顿然安静下来,有几个女孩子见到那人的尸首吓的连惨叫也发不出来,手指咬在嘴里惊的说不出话来。

小丫对王排说:「我不想杀你,你最好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随手将那一串钥匙扔给地上的囚犯。王排只得慢慢将手放在脑后。其时囚犯已尽数将战士们制住,还有想反抗的,眼看着这些人杀人连眼也不眨一下,哪个还敢乱动?

那面貌神气的囚犯从地上起来,打开手铐,将钥匙传给后面的囚徒,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微笑着略带温柔地对王排道:「很好,很好。」王排正色道:「你这样只能让你在邪恶的道路上越陷越深,还是尽快认罪伏法……」那人轻轻地打断了王排的话,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能打的一个,刚才我带着手铐打不过你,以后有机会一定打败你,可是今天……」他本来还是笑着的,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一拳出手,快似闪电,正中王排脸上,王排只觉得眼前金星闪烁,鼻子酸酸的,眼泪鼻涕一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一跤摔在地上。

那人提起那杆八一式自动步枪,走到王排的身前,用枪柄对着他的左右双肩各砸一下,王排只觉双肩痛楚似钻入心腹,连呼吸也会牵拉的疼,双臂已然被打的脱了臼。

这时柱子早已转醒,见到武警正在和囚犯们打在一团,就想冲上去帮忙,这时小丫开枪打死了一名干部,柱子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再上去不过是白白送死,便先不动,静待其变。

小丫眼望着那人,眸里全是温存,叫了一声:「大哥……」那人回过头来,也是温柔地看着小丫,因为小丫身材不高,便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提着八一枪,与她吻在一起,这一吻真是视别人如无物,浑不似刚刚脱逃刚刚杀过人的囚犯那般的惊恐不定,却好像是公园里面许久未见的恋人一样。

那人放开小丫的嘴唇,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下巴说:「你瘦了,为了我,你受委曲了。」

小丫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柔声地叫:「大哥,我不委曲,只要还能见到你一面,我就是死了……」那人放开了小丫,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不必太过激动。

然后转身来到一名干部模样的人面前。本来上车有五名干部,除了王排长以外,还有方队长,他是这次武装押运的负责人,已被小丫色诱,在厕所里杀死,另一名叫小刚的是监狱里的管理员,掌管着所有犯人的手铐钥匙,也已被小丫打死,加上刚才被小丫在车厢里击毙的那个,只剩下一名叫老杨的狱警,见那人径直向自己走来,竟吓的尿湿了裤子,那人笑嘻嘻地盯着老杨的脸,说道:「老杨头,你还认得我吗?」

「贺波,你……你……」

那个叫贺波的人说:「难得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叫什么。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狱里是怎么对我的呢?」

「我……我……」

贺波将嘴附在老杨的耳边,轻轻地说:「安心的去吧,我出去后会照顾好你老婆与你女儿的。」

老杨吓的魂飞魄散。这名叫老杨的在监狱里面却也本着中国传统的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俗语,对进来的犯人都是大肆盘剥,若有家属不把钱物送与他的,便对犯人体罚,轻者禁食劳动,重者拉出去把人吊起来当沙袋打,所有的犯人对其都敢怒不敢言。

贺波将枪口伸入老杨的嘴里,然后微笑着对整个车厢里的人道:「大家把耳朵塞住,这枪声太响了。」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扣响了扳机,一大摊血污像油画一样涂在老杨身后的靠背上。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已帮着众囚将他们的衣物与武警战士们对换了下来,再用手铐将武警战士扣住,武警本来就比囚犯人数为多,最后见还有两个武警没有手铐的,对贺波说:「老大……」

贺波耸了一下肩,抬手开枪打死了那两名武警,淡淡地说:「现在正好了。

」众人见这些人抬手杀人就好像如同吃饭呼吸一般,无不自危。

贺波对犯人中那个戴玳边眼镜的人说:「周老,开始吧。」那个老者嘿嘿笑了两声,径直向第一节车厢里走去。贺波清了清嗓子,像《空中监狱》里那名主犯一样,对满车厢里人说道:

「旅客们,你们好,迎乘坐铁路监狱,我是新任的列车长,我和我的特别行动小分队在北京时间两点整,也就是刚才,对此次列车进行接管,请大家自觉遵守我们的列车规定,因为……」他顿了一顿,说,「我今天实在不想再杀人了。



他吩咐人将厕所里两个死人还有被络腮胡子扭断脖子的武警一起拖回座位上,将换上囚犯服的那些战士和双臂脱臼的王排集中在一起,由两个人看管。又让一人站在二三节的交接处观察动静。然后对着众乘客说:「请大家交出自己的手机等通迅工具,然后脱光衣服。」众人一片唏嘘。

贺波又笑了一下,「当然你们不交手机也没关系,反正要是脱光衣服的。而且,你们不妨看看自己的手机还有没有信号?」有几个人掏出一看,见上面果然没有信号。贺波微微一笑,知道老周已经在里面得手了……

老周进到车厢里面,列车长正在里面出来,看到有个武警人员走过来,问道:「你们又有押运任务?」老周压低了帽子走过来,小声道:「有啊。」列车长也没在意,随口问,「这次押运人到哪里去呢?」老周已经走近了,在怀里摸出一把从战士身上找到的军刀,一下插进列车长的小腹里面,恶狠狠地道:「到终点站,到你们人生的终点站去。」老周进到驾驶室里,驾驶员见到陌生人进来,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质问就被老周一刀割破了喉咙。老周将他移开,看着熟悉的仪表,轻吻了一下,喃喃道:

「我又摸到你们了。」

原来老周在进狱之前是一名列车司机,对列车十分熟悉。他将列车广播打开,声音调到最低,低到令乘客根本听不到声音,却将信号调成最强,将列车上特有的信号发射器打开,却不并是给谁发消息,只是将电磁干扰信号提高,如此一来整个列车车厢成了一个屏蔽的区域,里面的手机打不出,外面的信号也进不来。

现在时已过两点多,正是所有的人都在熟睡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人在使用手机,即使有人在用,车上的信号本就时好时坏,所以大家也并不会在意。

囚犯中那个白白静静的学生模样的人冲过来对着贺波喊:「够了。我们能逃出来就算了,你何必为难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你还想再杀多少人你才住手?」

贺波看了那个学生一眼,「丁志伟,今天的这一场血色的饕餮盛宴才刚刚拉开帏幕,你叫我收手?」

丁志伟道:「可是他们是无辜的。」

贺波说:「是,他们是无辜的。你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无辜的?你父母是不是无辜的?」这个叫丁志伟的人低头不语。

贺波接着说:「我今天就教会你一点,这个世界你不要管他有多光怪陆离,多鲜艳七彩,它的本色都是黑的,弱肉强食都是它的基本法则,弱者就是来被凌辱被践踏的。」说着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外衣用力地撕开,那个女孩子还想挣扎,被贺波抓着头发用力在桌子上撞去,只两下,众人便见到那小方桌上渐有血污。

柱子再也看不下去,伸手去拉住贺波的肩膀,说道:「你放开她。」贺波虽然看似清秀,实则在江湖上混迹多年,早已在日常的比武斗狠之中练就了一身格斗本领,连王排长那种科班出身的经过正规训练的青年才俊真打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只有一股义气一身蛮力的柱子。

柱子手刚触到他的肩膀,被贺波一耸肩将他的手甩开来,而后一脚直直地蹬在柱子的胸口上,柱子虽然吃痛,却仍向前,像一头巨兽一样冲贺波扑了过来,贺波又是一脚侧踹,将柱子庞大的身躯踢出去几米。柱子还想冲上来,被贺波一把摁住,用枪指在柱子的头上,气嘘嘘地骂:「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别人不跳出来,你出来干什么?」

柱子:「你别打她们。」

贺波:「她是你什么人?」

柱子:「我不认识她们。」

贺波:「疯子!」然后忽然笑起来,摇着自己的头,听着骨头的响声说,「其实我也是。」

小丫在后面叫:「大哥,你别杀他……」

贺波招呼两个人过来脱光了柱子衣服,再用皮带将手脚捆了,说:「看在我和你都是疯子的份上,我不杀你。」然后抚摸着八一枪的钢柄说:「都他们快点脱,老子在牢里操男人操的都忘了女人是什么样的了。」然后把刚才脸上撞出血来的女孩子推给了那个屠夫模样的人。

屠夫呼吸都急促起来,将那少女摁在一个座椅上一把将其裤子撸下来,把自己的大鸡巴掏出来,将少女细小的内裤拉在一边,在穴口用力地研磨了几下,然后一下插了进去,直没至柄。

那少女阴道还是干涩的,这一下直疼的撕心裂肺一般,然后屠夫一双带毛的大手抓在她的那对小奶子上,也不叫抓,十足的是揉是捏是挤是玩弄是蹂躏,那少女又是惊恐又是疼痛又是羞涩,被这样一个大汉在后面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阴道,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贺波看的哈哈大笑,「你们还等什么?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啊!」一众囚犯恶狼一样冲向自己早已看好的姑娘。小丫面有不忍之色,拦住贺波,「大哥,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贺波看了一眼小丫,用手臂轻轻推开她,「小丫,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看着小丫吃惊地看着自己,他伸出舌头在小丫脸上缓缓地舔过,神情既温柔又冷骏,惹得小丫背后冷溲溲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想自己是不是救错了这个男人了,或者他真的只是个魔鬼。

可是他救过自己的命,没有他,自己不可能有今天,毕竟他是那么那么爱过自己,操过自己,给自己衣服,给自己吃的,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自己可能还在街上乞讨,可能早己被那些流浪汉强暴至死,可能还在为抢垃圾桶里发了臭的面条与狗打架,可是今天的场面,小丫只觉得与自己的初衷相去太远,简直是隔了太平洋一样那么远,而且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即使是她自己在杀那几个的人的时候,也是表现的非常决绝,在她心里深处还是觉得那几个人实在是死有于辜,可是现在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者,她却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这个还是小孩子的姑娘今天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彷徨,可是场面已失去了她力所能及的控制,她觉得,她与被屠夫抱在怀里玩命与之交合的女孩子一样痛苦、一样无能为力。

所有乘客的衣服在囚犯们的淫威下都被或强行或自行脱下来了。

贺波取得过文学与工商管理学的双学士学位,用词一直非常的贴切,正如贺波所说,这种香艳的血腥的真实的场面对于这些几个月几年没见过女人的囚徒来说真可谓一场饕餮盛宴。

他眼睛在众祼体的乘客身上划过,女人们都挤在一起,用手遮住胸与下体,不敢与之对视,男人也个个战战競競。他看到郑老师哆哆嗦嗦地往四五个女孩子里面挤,生怕被自己看到的样子,他用手点了一下他,「你,出来。」郑老师赤着身子陪着笑站出来,问:「大哥你找我?」

贺波上下打量郑老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大哥,我是个教授。大学里的。」

「那几个女的是你什么人?」

「啊,她们啊,她们是我的学生,我带她们出来采风,就是画画,她们都是艺术系的……啊?!大哥你看中她们了是不是?请大哥你尽情享用,她们还都是处女,是没开过苞的黄花大闺女呢。肏起来一个比一个爽。」几个女学生一听这话一起怒视自己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的教授,今天这种情况之下竟把自己出卖。王排和柱子两人齐声大骂,一个骂「畜生」另一个骂「混蛋」。

贺波走过去,伸手捏了捏刘芷和她身边几个女孩子的乳房,几个女孩子都吓的小声的哽咽起来,贺波又探下身去摸几个女孩子的下身,几个女孩子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遮掩,由着贺波将手指插进下体,只有当贺波去摸刘芷的下体的时候,刘芷用手将他的手拦开,贺波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强往里探指。

刘芷用另一只手费尽全力打了贺波一个耳光,然后一口唾沬吐在贺波的脸上,骂道:「臭流氓。」贺波伸舌头舔了一下,「你是今天第二个打我脸的人了。

第一个我打脱了他一对胳膊,你说我怎么着你?」刘芷看了一眼萎顿在地上的王排长,突然放声哭道:「你杀了我好了。」贺波微微一笑,在刘芷的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刘芷娇躯一颤,贺波站起身来,回首一拳把郑教授打倒在地。

郑教授本以为他已放过自己,谁知道这人喜怒实在无常,拳重如山,一下竟把自己的牙打落几颗,吐在地上全是鲜血。贺波说,「除了这个,剩下的大家分一下。」那些囚犯早已看的欲火难耐,听见这声吩咐,一起奔过来抢人。

这时一个囚徒过去拉住赤身的赵燕,赵燕大叫着:「救命啊,陈成……」陈成冲过去奋力地推开那个囚徒,那个囚徒「吆和」了一声,骂道:「还真有他妈的敢出头的啊?」和陈成扭在一起。贺波走了过来,拉开两人,问陈成:「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老婆,今天谁敢动她我操他姥姥。」

「不像吧,我看你们像是情人。」贺波笑吟吟地道。

那边赵燕一下子爬过来,一边给贺波磕头一边说,「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是夫妻,这次就是出去旅游结婚的。」贺波摇了摇头,指着赵燕的下体道:

「不像是新媳妇,你看你的逼给日弄黑了,一看就是老洞了,不知里面是不是红的,扒开来我看看。」

陈成在后面骂着「操你奶奶」扑向贺波,贺波似背后生了眼睛一样,闪身躲过,一个冲膝顶在陈成的小腹上,陈成五脏六腑都像是翻开了一样,趴在地上不住地反着胃液。贺波给那囚徒使一眼色,那人过来接着痛殴陈成。赵燕早已哭成一个泪人了,喊道:「你们不要打他,不要打他,你们随便怎么样我吧。」贺波坐在坐位上,说道:「那我刚才让你扒开来看看逼里是红是黑呢?」陈成一边被殴一边叫:「你们有种就打死我,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来啊,打死我啊,来啊……燕儿,你别听他的,啊……」赵燕哭着分开腿站在贺波面前,自己用手指将阴唇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哭着说:「大哥,你看是红的,你就饶了他吧……」泪顺着玉颊向下流。陈成见了这一幕,浑身的血管都似要暴裂开一般。

贺波低头看了看赵燕阴道里面的嫩肉,说道:「果然是红色的。我不打他也行,你先来唆一下这个。」说着将自己的腰带一解,将阴茎露了出来,竟有二十厘米长,颤颤的,龟头红的发紫,马眼处分泌出亮亮的液体,包皮下全是白白的污垢。赵燕回头看了一眼满面是血的陈成,连忙垂首将贺波的大阴茎含在嘴里,冲鼻直闻到一股腥酸恶臭,令她直想呕出来。

贺波闭目长吟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好爽!用力地吸,像吃西瓜一样,用舌头舔我的马眼……啊……」赵燕殊无快感,可是为了救自己至爱之人,所有的委屈又都算的了什么?贺波抓住赵燕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一根鸡巴竟硬生生全部塞在赵燕的嘴里,赵燕呜呜咽咽,气都透不过来,亮晶晶的口水直流的贺波的阴毛上全是。

贺波掏出来,一把将赵燕推倒在长座位上,将赵燕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用力地掰开赵燕的阴唇,将龟头在赵燕的阴蒂上擦来蹭去,手掐住赵燕的乳头,恶狠狠地道:「我就是要看你高潮后淫荡的样子,而且是在你男人的面前。

你不来高潮我是不会停手的,我的手下也不会。」赵燕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血都流下来了,自己却还要闭上眼睛,把这个奸污自己的人还要想像成自己所爱的人,可自己所爱的人就在几米外的地方被人痛殴着,她可以听的到爱人的呻吟声,这不是他曾经在自己身上起伏时快乐的声音,而是由于疼痛与愤怒的声音,自己要做的是忘掉爱人的痛楚,忘掉自己的羞耻,来高潮,这样才能救爱人……赵燕心里说:「我一定要做到。」可是这个此时此景下,她真的是做不到这样矛盾的事情。她痛苦地摇着她的头,拼命地去想自己过去经常看的毛片上的画面,那毛片闪泺着,一会是毛片,一会又是武打剧,画面里被打的一个始终是自己的丈夫……终于在贺波的刺激下,她来感觉了,下身麻酥酥的,阴道里一痒,一股尿液激射而出,淋在外面的贺波的龟头之上。

赵燕道:「求你了,快点好吗?」

「快点干什么?」

「快来插我……」

「插什么吗?」

赵燕像疯了一样,喊叫着:「插我阴道,插我的骚逼,快点啊,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啊……」用手抱住贺波的屁股,向自己的怀里一揽,阴唇一吐一吸,将他的龟头含在里面。心里却委屈的像打翻了醋瓶与盐罐,又是酸楚又是淋淋漓漓地疼。心里默默地喊:「成成,对不起,我不能再做你的新娘子了,对不起,成成,我是为了救你,我迫不得己啊。」

陈成的眼晴都被打肿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眼前所有的人与物都被涂上了一层血红色,就好像是带了一副红色的眼镜,这个世界在瞬间被血腥与淫荡所充斥了。他倒在了地上,那个囚徒已不用再打他了。

他在地上,一点点一点点地爬向自己正被人强奸的妻子,手在空气里虚抓着,仿佛握着赵燕的那双白皙的手,俩人一齐跑向五月的春天里,花是那么香,风是那么柔,人是那么美,他的脸上竟出现一丝笑容,他被这美好的想像所感动了。他轻轻地对着春天里百合花一样的美丽妻子说:「燕儿,我爱你。」可是由别人看来,他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样低低的在喉咙里发出怒吼,「燕儿,我爱你。



他爬过来了,手碰到了贺波的腿,贺波那时正在射出他今天的第一泡精液,看到了血污中的陈成抱住了他的腿,他抽出鸡巴来,又有几股射在了赵燕的小腹与胸口上,他抬起另一只脚,飞起一下,踢在陈成的头上,陈成像一只口袋一样飞了出去。陈成眼前的春天消失了,刮起了一阵狂风,吹走了春天,吹走了花,吹走了亲爱的燕儿,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黑夜。

赵燕奋力地推开了贺波,跑过去,跪在地上,抱住陈成的头,呼唤着爱人的姓名,可是陈成你怎么不动一下呢,你动一下啊,赵燕去吻陈成的嘴唇,可是为什么爱人的嘴唇上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消失呢,那个生龙活虎地在自己身上抽插的陈成哪里去了?赵燕喊:「你醒一醒啊醒一醒啊……」一众囚徒从后面看着赵燕。

赵燕跪着抱住陈成的头,屁股抬高了,贺波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那条肉缝之中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可这无力的不知所措的女人浑然不知,只希望自己的吻能唤醒丈夫,丈夫像原来一样笑着跳起来说是在逗她玩呢。可是为什么现在丈夫还不跳起来呢,「你太过份了,成成,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次装的时间太长了……」赵燕默默地欺骗着自己。

又过来一个囚徒,在后面扶着赵燕的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流着精液的小穴里面,「啊……啊……」地干了起来,可怜的赵燕却好像不知有人在操她一样,尤自抱着人事不省的陈成,仰天长哭。这个场面既让人觉得性感,又让人感到心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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